Friday, October 19, 2007

不肯飘落的树叶

世界上的事情很复杂,以至于到现在我还一直对两件事情不抱信心:一件是Linux在中国取代Windows,另一件就是愤青的爱国热诚。

看着弯弯的月牙挂在天上,树叶做出百无聊赖的否认姿态,身边经过长跑的人,所看到的究竟又是什么景致呢?重心抬起20或30厘米,然后又在某些引力的不可避免的作用之下,落会地面;ATP加速燃烧在肌纤维的蛋白之间,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Fly me to the moon》这么简短的歌为什么会流行呢?也许就是信息量比较小,而概率比较大吧!

也许会打仗吧,不过对于这里的影响又是什么呢?会像工业化引起的二氧化碳膨胀一样吗?先抛下这些不提了罢。

话题转回爱国,难道爱国的热情能够改变什么现实吗?爱国的信仰能够促进技术进步吗?研发的进度不会因为研发人员信仰毛主义或别的什么主义而提前或拖后的。狂热的指导思想会把社会的行为拖离帕累托最优状态更远吧?

德国愤青和日本愤青捧上台的纳粹啦,军国主义啦,和现在的中国愤青又有什么联系呢?很显然,对于沉没成本很小,机会成本也很小的身无分文的年轻人,打仗这种能够在功名利禄上面有巨大收益,能够改变一个市井小民的社会地位的风险投资,就像1000点的股市之于跨国投行一样,显然是无法抵御般的诱人。青年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有的是未来的可能。可是即使中国社会不存在透明的天花板,那么市井小民一跃而成为精英的概率又有多大呢?精英是少数的,现在是暂时坐稳了(伪)中产的年代,不是做中产而无门的年代了。

Tuesday, October 02, 2007

On alarm

This morning, my cell phone friendly suggested that I get up at exactly 8:30, and I rejected such suggestion with pleasure.

The EVE online has hired an economist to analyze its financial problem! I think it is still too early to support or to undermine my speculation that macroeconomics is something: either 1), that shows how sucking it is for government managing its economy or 2), in what way should the govn't suck its economy by management.